承寒哥哥,你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的,但是,是你先逼我的。

林之夏脸上泪痕尚未干,她无比平静地小声说着,又抬手将脑后的发簪抽出,任由一头漂亮的长发散在肩头。

靳承寒越来越觉得呼吸急促几乎快要喘不过来气一样,最重要的是,眼前林之夏的脸居然慢慢重叠出沈言渺的一颦一笑。

趁着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他缓缓松开钳在林之夏颈间的手掌,整个人步履凌乱地就往外走去。

林之夏就只是看着也不拦他,她重新拾起地上的裙子穿好,这才不紧不慢地跟了出去。

喝完那一杯酒,只要他越生气,挣扎得越多,血液循环就会更快,药发当然也会更彻底!

按照她用的药量,再加上他方才那么动怒,现在肯定早就意识不清难以把控,既然是唾手可得的幸福和美梦。

她还追他做什么?

林之夏唇畔微笑势在必得地缓步走出卧室,一双美眸在扫过空荡荡的大厅之后,整个人忍不住开始有些慌了起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不敢置信地小声低喃着,他刚才那个样子明明就是药性发作的状态,他根本就不可能还有意识和力气走出这一间屋子!

但是,人呢?

人去哪里了?!

林之夏又重新将其他所有房间都找了个遍,结果根本就没有靳承寒的人影,她这一次是彻底的傻了。

她确定自己的药量绝对够足,也确定靳承寒绝对是喝了那一瓶红酒。

林之夏蓦然就想起了那些被用来实验药性的人药发的模样,她居然让他就这么离开了,这一路上

她此时此刻根本就不敢再想下去,拔腿立刻就往酒店房间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