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妃?”男人大惊,随即顿了顿,急忙匍匐跪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

这一幕实在惹眼,陆楚箫急忙将那男人扶起,正巧前面就是卿月楼了,拽着他三两步就跑了进去!

卿月楼的老鸨跟陆楚箫是老相识了,见他拽了一个人进来,笑着迎上去问:“陆少爷,请问,您这是来听曲儿还是叙事啊?”

陆楚箫从怀里掏了一片金叶子递给她说:“找个隐蔽一点的厢房,我叙事。”

“好嘞!来!甲字一等房!您跟我来!”

老鸨带着陆楚箫进了这卿月楼最好的一间房。陆楚箫一看,这里就是上一次炽国太后见自己的那间呀!

不过此刻他也顾不得其他了,急忙拉着那个男人问:“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带着钱回家种田去吗?为何不回?”

这可是陆楚箫两世第一次管闲事,而且还是这种事关民生的大事,他不能不认真。

那男人一听,差点哭了,哽咽着说:“幸好恩公给了我们银两,可是恩公不知,此刻种(种子)粮价格有多贵!官府为了盘剥我们百姓最后一点家财,利用提高种粮的价格让我们用抄家底的钱来买种,如果不买,就不能种,不种,来年就更加没法交税,也就更加有家不能回如此往复,我们实在是不敢回去了啊!”

陆楚箫气得一口气顶在胸口只高不下,思忖半响,才幽幽道:“你们等着,我有个法子,可以救你们于水火!”

皇宫内,小皇帝看着手上的简帛,左看三遍右看三遍,脸上的脸色也青一阵白一阵,看不出喜乐,倒有些紧张和烦躁,似乎遇上了什么让他觉得羞耻的事情。

“这真的是那个摄政王妃写出来的?”小皇帝猩红着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