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箫从后院里出来,手里拿着从禅房里拿出来一把扇子,扇子面已经被毁坏,但是里头的字却还在,他认得那就是雪漫天公主的字迹,他留着,做个念想。

临走前,他还在雪漫天公主写的那首词下面写了两个字:子祭。

就当他来过了,也祭奠过了。他们本就母子缘分太浅,也是无法子的事情。

正长吁短叹时,就出了一群黑衣人大白天跑过来围猎他们这一幕。

只不过让他奇怪的是,为首的大汉为何还没怎样就弃刀了?

然后他就眼看着这个大汉扑过来!

他很怕这个大汉把自己压死,下意识地脑筋动得快了些,大喊了一句:“二黑!”

二黑一听,不动了。

他原本想过来扛起他就走的,结果被人这么直愣愣喊出自己的名字,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停下来搓着手,红着脸问:“你、你咋地知道俺的名字捏?俺的名字你怎地能知道捏?”

他说的是带有他自己地方风味的方言,陆楚箫也听郑礼说过,便笑着道:“是郑礼兄跟我说的。他说你的时候我还在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今日一看见你就想起来了,叫二黑的,不就是你嘛!二黑!”最后他还讪笑着喊了他一句二黑。

二黑有些无地,摸了摸后脑勺说:“哎呀,原来是郑礼的朋友噻,你早说撒!我这个可就不好意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