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这二人,叹息了一声,用手轻轻扯了扯古月的衣襟道:“把剑收了吧,咱们回家。”

他其实早有预感炽国会派人来见自己一面,甚至都想过有人会传递一封信给自己,约自己在一个什么密林见面云云,谁会想到,最后竟然是自己的好友给他们做的牵线羔羊。

看见陆楚箫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卢元泽眼底蕴热了泪,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楚箫,你听我说,我、我是逼不得已的!我、也不是害你!”

楚箫点点头,却没看他,直觉得脸麻头晕,鼻子酸酸地,最后软软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也别往心里去”

说完,他就被古月半抱着离开了。

蒋奕在后头揉着眼睛一路懵懂跟着,宁西元还在睡,而卢元泽则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我他妈的是个混蛋!”

他刚刚竟然在酒厉给这个软乎乎的小软蛋下药!陆楚箫千杯不倒他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没想到,古月一早就知道了,把那酒给换了!宁西元是真的醉了

马车内,楚箫恹恹地,靠在马车壁上,他的身子不好,加上最近酗酒了,因而身体有时候虚弱地连坐都坐不直。他明知比武决赛在即,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这样折腾自己的身子,是不是很该死?

他这样恹恹地想着,对面蒋奕却在听说卢元泽给陆楚箫下迷药时,气得眼睛差点飞到头顶了,用手用力一拍座位道:“什么?!!!这个挨千刀的卢元泽,待老子去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