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第二日,整个舒慧阁的人都顶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走出来。好在今日休息一日,明日才有第二考,否则就这个状态,还怎么考试?

郑礼虽然有面团护耳,却也没睡着,听了一夜的呜咽和哭喊,他终于知道,厉阎王为什么叫厉阎王了!不愧是年少便冲锋陷阵之人,这床榻之上,果然也如此神勇!

房间内,陆楚箫抽抽噎噎,想要爬起来换个姿势都难,只好叉着腿趴在床上,一脸怨怼地看着身侧神采奕奕,仿若昨夜拼杀一夜的人不是他一样的厉景杭。

如今天气热了,陆楚箫的后背上只搭了一条丝绒毯,其余地方均露在外头,均匀、纤细,白皙,还带着这两月练武后紧致的肌肉。

厉景杭爱不释手,伸出手一直在他的背上摩挲,脸上的柔情都快化出水来了。

可是与厉景杭的这副咸淡相宜的处事不惊相比,陆楚箫这头实在是惨。

先不说那衣衫只留到了手腕脚腕,但是那露出了肌肤上一道道红手印,就甚为触目!

不知道,还以为这不是承了一夜的欢,而是被人掐了一晚上呢!

不得不说,与前两次相比,这一次的厉景杭确实就像是无法束缚的野马,没有了任何的自控力,彻彻底底的将自己放任到底!

自然,受害者就是陆楚箫了。

原本他已经身体留有凝神丹的负面反应,那种饥渴加上有了一月前厉景杭与他在军营中已有过一次,不至于太惨。

谁知道,刚开始还勉强可以接受的他,到后来药效解了,

却因为前面太激烈,厉景杭根本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