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没看清什么,但再怎么迟钝,喻以年也反应过来事情不妙。

迎着牧行方深沉却温柔的目光,喻以年试探着问了一句:

“你刚刚是不是没关门?”

牧行方轻轻“嗯”了一声。

果然。

喻以年觉得有点窒息,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下:

“都看见了?”

牧行方沉默着点点头。

喻以年咬咬牙,最后一问,带着倔强,但已经有点心如死灰:

“是认识的人?”

牧行方小心翼翼地在他唇角亲了亲,意思显而易见。

两秒后,喻以年的耳朵尖飞快染上红意,一直漫到脖颈,肉眼可见地迅速,而后一头栽进牧行方的怀里,羞到极点的模样。

他指尖揪着牧行方的衣服,面上升腾起的热气似乎都要通过薄薄的布料传到牧行方的胸膛上似的。

牧行方见怀里人这一副不愿面对的样子愣了一瞬,他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但一些话最终还是没出口,只是沉默着伸手安抚地在喻以年背上拍了拍。

喻以年就着这个姿势缓了缓,好半天才舒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抬起脸。

“下次你记得提前关好门”

牧行方再次愣了愣,有一点不敢置信。

“你不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