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以年和牧行方下了车,将行李箱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来,渐渐没入了人流。

两人并肩走着,有说有笑。

大抵是牧行方这个校草的名头太过引人注目,也或许是他对喻以年笑得太过耀眼,导致路上有不少学生都在偷偷地看他们俩,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以及状态后,不约而同地瞪大眼,一副吃惊到了极致的模样,有的还因为看得太过入迷,而被身旁的行李箱绊到了。

甚至走在他们俩身后的人,也因为十分震惊,而掏出了手机。

这不是说喻以年是牧行方的舔狗吗?舔的死去活来雷打不动,即使山无棱天地合,也要舔的那种,怎么他俩还有说有笑的??牧行方不是最讨厌他了吗,怎么还帮他拿东西???

伴随着这个想法,那人飞快地拍了一串照片,低头又震惊又激动地分享给自己好朋友。

好像在分享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

不过这一切喻以年都没在意,他发现了之后也不过是以为在偷拍牧行方而已,毕竟对方好歹还是校草,长得又不赖。

因而喻以年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便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继续应着身旁牧行方的话。

这动作落入拍照的那人眼里,无异于炸弹掉进水里,激起惊涛骇浪。他不顾自己朋友连珠炮一般的追问,自顾自敲过去一段话:好家伙,舔狗翻身上位了!

向自己好友简略描述了一下后,那人抬起头,这才发现,原本走在自己前面的喻以年和牧行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就像他们俩那不知道何时突飞猛进的关系一样,在人不注意的时候,便兀自变化着。

熟悉的岔路口,林荫下,牧行方低头看着眼前的喻以年,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我先走了,晚上出来吃饭啊。”

两人原先的宿舍并不在一个区,因而走至岔路口,便分开了。牧行方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叮嘱了喻以年一声,让自己晚间还有机会见到对方。

喻以年点点头,随即便拉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自己的宿舍和走之前差不多,除了桌子上难免有一层浮尘之外,并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喻以年将自己行李箱放在一旁,准备先把窗户打开通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