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触及到喻以年眼神里的担忧,牧行方又很快将那点旖旎打散,手撑着冰凉的雪快速坐了起来。

“没事,我皮糙肉厚,别担心。”

说着,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拿掉了自己脑袋上的头盔,朝喻以年露出扬起一抹笑。

喻以年看到对方帅气脸上的熟悉笑容,微微紧张的心一松,眉宇间的忧色也渐渐褪去。但他还是忍不住地又问了两句:

“那你背部怎么样?”顿了顿,喻以年又补充了一下:“有没有特别疼?”

毕竟两人倒下的时候,牧行方还承载着他的重量,声音可不小,雪屑都扬起了一片。

但是牧行方却笑意不减。

“没有,好得很,倒下的时候我手扶了一下地,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摔得那么重。”说着,他放轻了声音,安慰着喻以年。“好啦,别担心了,真的不疼。”

看着喻以年欲言又止的模样,牧行方灵光一闪,忽地想起来一个转移喻以年注意力的好方法。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刚刚咱俩也算是抱了一下,那你能说出来,我当时的心理活动是什么吗?”

果然不出牧行方所料,此话一问出来,喻以年便愣了愣,担心的话语尽数吞了回去,下意识地凝眉思索起来。

牧行方仍旧是笑着等在原地,眼神落在他身上。

一分钟后,喻以年张了张唇,试探着说出一句猜想:“你在担心我,然后在想着如何安全倒地,对吗?”

闻言后,迎着喻以年的目光,牧行方收了点笑,神色认真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