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沉默下来。

他们其实很想说些什么来打破此时的寂静,但是眼见着对面那诡异的同步,无言的默契,他们那些或惊讶或起哄的话语,在嘴边转悠一圈,又默不作声地通通咽了回去。

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们,若是真的直愣愣大剌剌地问出来,估计会发生可怕的事情,是他们绝对预想不到的。

因而他们喝着冰冰凉凉的汽水,竟难得的乖巧起来,同平时判若两人。只是一双眼睛还是被躁动的好奇心驱使着,闲不住似的在两人身上打着圈。

喻以年放下喝了一半的水,明净的玻璃杯接触茶几,发出“当”的一声轻响,成为这方空间的唯一一点动静。

他抬眸看了看对面宁愿挤成一团也不坐过来的三人,又暗暗瞥了一眼身边离自己颇近的牧行方,不禁叹了口气。

失算了。

是他的错。

当初他就应该再往里坐坐,不该偷懒就近坐在这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挡了道的缘故,跟在后面过来的牧行方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直接坐在了余出来的那一小块沙发上。

那处地方极小,牧行方又身材高大,这样也就造成两人此时距离极近。

就差腿挨腿了。

思及此,喻以年冷静且漫不经心地换了个姿势,将腿稍稍挪远了些。身体也借着动作往旁边蹭了蹭,让空隙更大一点。

这状态持续了也就五六分钟,喝完一罐汽水的沈昕昕又活力四射地拿起了相机,眸子晶亮:“两位帅哥休息好了吗,我们速战速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