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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反应过来,不该她难堪,皇帝偷看才不对吧?哪本典籍都没教人做登徒子的。

楚珩摸了摸鼻头,很是无辜的道:“本来已睡着了,谁知耳边喘得厉害,还以为发生何事,朕便扎挣着醒了过来。”

纪雨宁脸色微红,虽然不是故意,那套操练到某几处时,因为脱力难免发出喘息吟哦之音,不知是勾栏里的姑娘故意以此为诱,还是这方子本身的副作用,纪雨宁平日四下无人还没觉得什么,如今被皇帝指名道姓点出来,难免有些羞恼。

好在楚珩反应迟钝,再想不到那档子事,只诧道:“你在练武?”

通常意义的武学有两种,一种强调技法,诸如拳脚棍棒之类;另一种则注重强身健体修身养性,至于纪雨宁练的这个,他不但从未见识,而且横看竖看都看不出门道来。

且她为什么只着贴身小衣,行动间两条玉臂晃来晃去,加上衣衫被汗浸湿,几缕乌发沾在脖颈上,绵绵往下,实在由不得人不往深处看去。

楚珩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纪雨宁看这模样实在难瞒下去,只好据实相告,但她可没脸像阮眉那样,直接说成取悦男人,而是另换了种委婉的说辞,可以预防生产后遗症,诸如漏尿等等——都是为了锻炼那块肉,大体上差不多麽。

楚珩似懂非懂地点头,“原来如此,朕还以为你想早日恢复身段窈窕,才勤于锻炼。”

纪雨宁:……早知道他这么正直,就不必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