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要更多……

霁痕剑的剑芒忽又亮起，林初晓只觉得自己的灵力在一瞬间被人从身体里强行抽离，洛笙眨眼便来到她身前。

林初晓往后退，却正好撞在身后的树上，无路可退。

她看见洛笙眼眸发红，手中举起长剑，朝着她的脖子一剑刺了下去。

惊恐地闭上眼睛。

想象中鲜血淋漓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霁痕剑直直地插在她身后的树上。

她听见洛笙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压抑：“师姐……你快走。”

走？她现在能去哪？这一路尽数皆是鬼物：死灵，血魅，罗刹，数不胜数。她们走了一路，洛笙便杀了一路，杀到最后，她的师弟已经宛若那个从地狱走来的修罗。

林初晓看着洛笙的眼睛，很久很久，忽地笑了，笑得很无奈：“我不走，跟着师弟吧。”

其实没有逃走的必要了，她一个人，也打不过沿途的鬼物，说不定死得更惨。跟在洛笙身边，虽然小师弟是随时都要暴走的样子，但是至少存活率还是要高一些的。

洛笙的看着林初晓的笑，神情凝固在了脸上。林初晓眼前的那双眸子一点一点地褪去了血色，又恢复到往日的清明。

林初晓试探地问道：“师弟，是和玄天剑阵的灭天阵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