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见裴杞脸上流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司空景焕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裴杞跟张菱菱不熟，便把事情的经过简单道来。

“她红之前签约的公司，给她规划的是音乐+综艺，主打音乐人的路线，这两年给她接了大量的活动，张菱菱感觉自己的价值在不断的被榨干，她个人觉得自己没有往音乐方面发展的实力。”

“想走演员路，主动找到了向日葵。”

裴杞：“清楚自己的能力，知道自己要什么，挺对的。”

因为不了解，裴杞只是简单谈了对录制节目里的张菱菱的印象，“录制没有剧本，那一期节目偏娱乐性，她作为‘凶手’的表现不错，懂得利用大家对她的既定印象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没有发挥演技的地方。

司空景焕问：“那你觉得公司要签吗？”

裴杞反问：“你心里的标准是什么？或者说向日葵签约艺人的标准是什么？”见司空景焕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继续往下说：“如果你问我，我的答案很简单。”

“实力派演员应以艺人的业务能力为标准，奖项只是衡量的条件之一，我也还没有拿奖，可你不是看好我未来的发展，所以签了？同理，张菱菱值不值得签，未来能不能被划拨到实力派演员里面，大众现在对她的看法不重要，她身上的标签也只是暂时的。”

“重要的是，她会不会演戏。”

这个也好办，张菱菱签向日葵是想拍戏的，安排去试镜，能不能凭实力拿下角色就是考验的第一步，这些都不需要裴杞讲，司空景焕自然能想得到。

关键在于司空景焕自己对签约艺人的标准。

司空景焕沉默了会后，道了句：“谢谢。”

裴杞见对方面色仍是犹豫，补了一句：“我觉得流量和实力不是对立关系。”

司空景焕听了，深看了裴杞一眼，眼前的迷雾散去，心里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