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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霸道。

她想要更霸道一些的。

陆之昀自是将妻子的那些小表情都看在了眼里,沈沅的两条胳膊纤细易折,自是使不出什么气力来,故而纵是她已经攀住了他的肩,为了不让她再沉下去,陆之昀还是用那只带疤的手臂托住了她的腰。

沈沅并没意识到自己竟是在撅嘴,神情还显露了些许的委屈。

陆之昀倒是甚少得见她的这副模样,看在眼中,也觉得极为有趣,仿佛整个人都因为这一个细小的表情而生动鲜活了些。

思及此,男人不禁低笑了一下,嗓音也比平日变得沉哑了几分,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同我说。”

经由陆之昀这么一提醒,沈沅才终于想起了自己来这湢室一趟的目的。

陆之昀的性情一贯是个沉闷的,平日的作风也是喜怒不浮于色,还在孕中时沈沅就同男人提过,如果朝中真得发生了什么令他感到不快的事,也可在归家后同她说说。

许是陆之昀习惯了将万事都藏在心中,自己抗,所以他还是不会将烦心事同沈沅讲。

沈沅眨了几下眼睛后,这才柔声问道:“官人,您在朝中是不是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了?如果真的有,您可一定要同妾身讲一讲啊,妾身虽见识浅薄,却总能帮官人宽解宽解心绪的。”

她柔柔的话音一落,陆之昀却不解地问道:“为何要这么问?是从哪儿听见了什么流言蜚语吗?”

沈沅摇了摇首。

陆之昀在祈朝的地位属实特殊,既是一国之宰辅,又是皇帝的舅父,再加之先帝那道托孤的遗诏。种种条件加在一处,使他握稳了权柄,也成为了大祈朝的实际掌权者。

这样的一个权臣,无论是忠是佞,坊间对他的评价都不会太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