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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均竹按了按他的肩膀,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压抑着声音里的愤怒,他沉着声音问:“是郑大公子?”

“是的,属下刚跟随哪两个报信之人到了郑府后门,开门之人应是郑府的管家。”南北抱臂。

盯着眼前的烛火,李均竹轻笑出声,这赵玉堂不知道和郑大公子怎么又勾结到一起去了。

南北磨磨蹭蹭的从怀里掏出一块小牌子,犹犹豫豫的递到李均竹面前:“这是院长随上一封手信同来的。”

“这是何物?”接过牌子一看,发现就是快通体发黑的小石块,上面有很简单的花纹。

看李均竹拿到石牌就放在手心里把玩,南北心痛的都快滴血了:“这是磨砺院的对牌,院长吩咐,公子遇到难事时就交于你。”

“这块牌子可号令磨砺院分布在大江南北的暗卫,你要用人之时,只需去全通钱庄即可。”

按照傅长卿的吩咐,南北并没有把这块牌子的作用说完,这块牌子可不止是调人之用,这块牌子是对牌,院长和他的下一个接任人,各一个。

这牌子是跟着上一封信一起来的,傅长卿把对牌交于南北之时,说的是给李均竹防身之用,而且他以后可就跟在李均竹身边了。

突的想起自己前些时日在李家随性懒散的样子,南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未来的院长不会秋后算账吧。

这想法,惊到了自己,南北连忙起身,单膝跪地,认真的给李均竹行了个主仆之礼。

这一跪,吓的李均竹惊慌失措,“你干嘛跪在地上?”说着准备起身。

“公子您坐在那别动,这是磨砺院的规矩,院长来信,南北以后就跟在您身边了,这是下属对主子的拜礼,这您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