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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李家的宅子,还没有我家人说话的地方,可真是霸道得很啊!”

吓了一跳的赵玉堂看向李均竹,这一看才发现,几年前还是小小少年的人,这会浑身竟透出一股威压来。

李均竹也在看像母子两,两年前二姐嫁给人做妾,虽是自己的拿的主意,可起因也是赵二丫的诱惑。

自此两家人也没有了往来,有好几次在县城李均竹都看到在县城闲逛的赵玉堂,对方对他视若无睹的走开。

他的映象还停留在两年前赵玉堂一身绸缎衣裳,手持香扇,身后领着小厮大摇大摆在县城里闲逛的样子。

这次一看,李均竹心下就有了底,这赵二丫恐怕在钱家已经失了宠,这两母子穿着的绸衣,早已开始褪色了。

刚还盛气凌人的赵玉堂瞬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萎了下来,只是嘟嘟囔囔的小声抱怨:“是这泼妇先看不起我的。”

气笑了的李均竹:“你就是用泼妇来称呼你的三舅母的,亏你还是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金宝,金宝,你别生气,你表哥也是无心说出来的话,你可别放在心上。”李永梅赔笑着,还准备上前拉住李均竹的胳膊。

一直跟在身后的南北,只轻轻一下伸手往左一扭,李永梅就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呼天喊地的大叫起来。

南北看向李均竹,见他点了点头,才放开李永梅,又快速的退回了李均竹的身后,全程一言未发。

此举,不仅惊到了屋子的几人,连听见动静进门来的李长河也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