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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了检查了李均竹的脚踝,流之向季长恒回禀;“大公子,李公子的脚只是扭到了,恐需要到城里的医堂里擦些药酒。”

禀报完,流之退到马车后,静静等着季长恒的决定,余光一直在观察着李均竹的表情,看他只是微微皱着眉,手背上的伤也提都没提。

不由的想起了磨砺院里收到的暗报,院长竟收学生了,有好事之徒还暗中调查过李均竹的背景,发现只是一个农家出生的农家子。

不仅只是个秀才功名,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院里纷纷都想一睹真容,没想今日所见,不算出类拔萃,但还是有几分院长的风范。

“那咱们快些进云城,找家医堂。”说完转头就去找驾马车的车夫,望着空无一人的官道,季长恒无奈撇嘴,背着李均竹上了暗卫的马车。

到了医堂,大夫给李均竹的脚踝擦了药酒按摩,傅长恒才看到,他受伤最重的是后背的伤口,衣衫都破开了口,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伤口。

倒吸了口凉气,季长恒眼眶猛的红了,紧紧咬着牙齿,他想起当时在官道上李均竹紧紧抱着他的双臂,又想起远在都城的那个他血缘上的二弟。

等他把李均竹背到了府学的学舍,看着李均竹同院子的周烨百几人关心的围了上去,才悄悄退出了房,寻到了傅长卿的院子。

看到季长恒出现在自己面前,傅长卿一点也不感到吃惊,早在他们在昆山县时,他就收到了线报,他和李均竹一起来了云城,还以为过几日才能见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师兄,均竹受伤了,伤的还挺重。”季长恒悻悻的撇着手指,自责的说道;

“没死,就没事,不过你身边不是一直跟着磨砺院的暗卫吗?为何还会遭受袭击。”翻书的手停顿了下,傅长卿继续若无其事的翻着书。

假装没看到师兄的停顿,季长恒心里一股恶气涌上来:“还能是谁,不过是试探我罢了,没想真的要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