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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大步地跟上,直到与陆莞禾并肩,道:“若说孤知道谢席玉的事,你还要如此吗?”

陆莞禾的脚步顿了顿,狐疑地看了江承一眼。

见到陆莞禾停了下来,江承的眉间不自觉地松了松,道:“若是你想知道,孤可以告诉你。”

……

禅房内。

陆莞禾让秋儿守在门外,自己坐在禅房一端,尽量与江承保持距离。

此人自卑又自负,对于超脱自己控制的东西极易产生巨大的胜负欲,她还是小心为好。再说,昨夜的黑衣人便来自皇室,说不好也有江承的手笔。

江承看到陆莞禾巴不得离自己远远的,心中略微一梗。

从前都是他随意威胁,那双桃花眼便掉着泪,巴巴地过来。

他按捺下躁意,道:“三皇子已经对谢席玉起了疑心,他手下的人似已找到了当年出宫的一名宫女,谢席玉的身份一旦被发现,凭三皇子的手段,不说尸骨无存,只怕是沦为奴妓,生不如死。”

他说得骇人听闻,转而又斜斜靠在后头,浅笑道:“你若是还知好歹,孤给你一个机会,将他当年的玉佩找出来,交给孤,孤还能在三皇子面前为你求个情。”

当年的玉佩?

陆莞禾脑子飞快转动,面上却是佯怒道:“当初四皇子不是已经拿了玉佩吗?怎么这次还需要我?”

“都是陆方池那个废物,估计是当初偷拿玉佩使谢席玉起了疑心,不然怎会玉佩后来又不见了。”

江承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他本想以这枚玉佩作为要挟谢席玉的筹码,谁知后来却不翼而飞了。

陆莞禾顿时想到了起初觉得不对劲的旁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