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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在心里骂自己傻,自动上交把柄将会失去对等地位,万一以后夫妻情分淡了,每到争执时这件事都会是对方攻击她的武器。

苦恼烦躁分散了注意力,走神之际忽然被邱逸勾进臂弯,他的怀抱依然很暖,使用的也依然是令她安心的力度。

“傻瓜,我又没怪你,干嘛说这些没边际的话。”

沈怡耳心叫他的气息吹得直发痒,不由自主哆嗦:“你真的相信我?”

“嗯,闫家人对你那么坏,你都能原谅他们,已经比很多人宽容大度了。至于游铁然,那次也不是你造谣诬陷。人总要为自己的过失负责,你只不过找出他的破绽,用了一点计策,而且起因还是为了替我出气。”

邱逸知道华灿刚才那么说意在丑化沈怡,他并非如他说的观念非黑即白,能看清成人世界的纵横捭阖。妻子剑走偏锋,使用的仍是正当的谋略,不像华灿算计亲友,搞得全是阴谋诡计。

听过解释,沈怡知道他回家时的黑沉脸色另有来历,拉他在凉亭里坐下,耐心地做倾听者。

“想不到闫嘉盛看人还挺准,这男人要是绿茶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了。”

沈怡脑内模拟华灿说那番话的腔调神态,后槽牙咬得咯咯做响,上下抚摸丈夫的背心,助他顺气。

“你知道华灿的真面目,往后就别跟他来往了,当成同事和上司应付,量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邱逸块垒不散,闷声说:“我也知道不能再和他做朋友了,可心里真的很难过。”

“是他对不起你,你又没对不起他,干嘛难过?你和闫嘉盛不也绝交了,你们还是二十多年的竹马党呢,跟华灿感情没那么深,过阵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