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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会简单的加减乘除法。

“不对。”

“什么?”我不相信我会把这种简单的数也算错。

我心慌地把手指摊出来,前面两只,后面两只,中间一只,合起来刚好是一边手掌五只手指没错。

“是三只。”顾希宇告诉我,“第一只鸭子后面有两只鸭子,第三只鸭子前面有两只鸭子。”

我恍然大悟。

这不是算错数的问题,小学的时候,我们的数学书里面放满这种题,把兔子和公鸡放在一个笼子里,让我们算出有多少只兔子和多少只鸡。没有慧根的我连那种题也算不准。更何况是顾希宇问的这种问题。不能怪我,猪脑袋本来就不会转弯。

“我讲简单一点的吧。”顾希宇说。

“一只笼子里有若干公兔子,若干母兔子;若干母鸡,若干公鸡。它们一共有24个头,66只脚。有多少只兔子?多少只鸡?”

“什么?”我被他的话弄得昏头转向。

他怎么专问数学题?而且专问我超级讨厌的题。

头昏昏的我一时情急竟然不记得兔子有几只脚了?两只?四只?

等等。公兔子和母兔子有什么区别?

记得我们有一篇课文,叫《木兰辞》,好像讲雌兔和雄兔有那么一点区别。那区别就在脚上。难道是讲它们脚的只数不一样?

我摊开手掌,十只手指根本不够用,况且,我压根就不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