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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当时徐先生不是休克,而是死亡吗?”

“确定,当时徐先生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好的。”

钟明贤看着顾禹谦接二连三地出示证据,并没有下结论,他反而有些摸不着他的想法,他到底想要得出什么结论?

虽说他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懂,可他就是摸不准他的思路。

他该怎么反驳?

顾禹谦看向霍秀雅,“被告,你确定你从浴室出来看到徐振林先生病发就出去呼救了吗?你有没有整理自己的妆容,比如明梳理头发?”

霍秀雅道:“没有,我一看到我丈夫病发就立即呼救了。”

顾禹谦问:“被告,请问你确定吗?”

霍秀雅犹豫不决,顾禹谦问这些问题,到底是想做什么?

如果她此时回答说并没有立即呼救,那她就属于见死不救,或许就会失去继承权。

顾禹谦催促道:“被告,请回答我的问题。”

霍秀雅点头,“是,我确定了。”

“好的。”顾禹谦看向审判席,“审判长,请允许我方再次播放第一份证据。”

第一份视频证据再次播放,稚言把视频调至百分之五十的速度,“审判长,合议庭,请看监控画面,这是被告洗了澡出来的模样,放大两倍我们可以看到,被告的卷发没有一点湿润,甚至没有一丝凌乱。据我所知,女性在使用淋浴时,如果不想洗头发,为了防止头发湿透,会选择把头发盘起戴上浴帽,但浴帽并不能保证头发完全干爽,至少发际线会沾水,并且使用过浴帽的头发如果不经过吹干梳理,应该是有些凌乱而卷曲的,但被告的头发垂状态垂直柔顺,显然不是刚使用过淋浴的人的。”

钟明贤找到了机会,反驳道:“审判长,头发乱不乱这种事因人而异,原告律师这样强行代入,我认为不合理。”

“被告律师,这只是生活常识,我相信你也是有生活常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