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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继续用手上的把柄威胁她,她以后也不能给你钱,就算给了,也是非法,给多少,我们就能追回多少。”稚言从头到尾都非常淡定,她继续说:“我的当事人目的是想赢官司,如果你能提供有效的证据让她赢了,她可以不追究那一笔钱,你可以自己选。”

黄杰艺咬牙切齿地瞪着稚言,“你这是要挟我?”

“没有要挟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衡量清楚。”稚言道:“当然,如果你需要时间考虑,我也可以给你三天时间。”

黄杰艺双手死死握着手机,霍秀雅给他的钱几乎都被他花光了,要是对方起诉追回,他根本没钱给,而且像她这么说,霍秀雅的钱她以后也不能要了。

怎么想都是把事情说出去对自己有利,但是他又难以启齿。

稚言端着咖啡慢慢喝了几口,看他始终低着头在思考,她拿出了自己的名片,放在他面前,“黄先生考虑好之后,可以联系我。”

黄杰艺拿起那张名片,看了看,还是没说话。

稚言拿起身边的包,“那我先走了,账我来付。”

“等等。”黄杰艺纠结着开口,“是不是我只要说出把柄是什么就行?不用出庭作证?”

“看情况,必要的话就出庭,没必要的话,你的录音就是证词,可以不用去现场。”

黄杰艺深吸了一口气,“行,我说。”

稚言重新坐了下来,准备听他说。

黄杰艺用余光瞟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什么人,才说:“我和霍秀雅算是炮友,去年八月份,她跟我开房的时候,把过程都录下来了,录了好几次,我怕她想害我,所以我也备了一份。她在打遗产官司,我知道这个视频对她来说很重要,所以我跟她达成了协议,她每个月给我十万,我不出庭作证,也不泄露视频的事。”

黄杰艺这句话,让稚言醍醐灌顶。

徐振林是在看电视的时候病发,当时她就跟顾禹谦推测过,到底是什么视频内容让他受到那么大的刺激,她甚至还去查了那天的新闻,并没有股市崩盘这类消息。

如果霍秀雅当时给他看了她和别的男人亲密的视频,以至于心脏病发,那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