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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药师细细探查,这丝异样又像是滑不溜手的鱼,一转眼就不见了。

医师把了许久,脸上微妙的变化让寒秋身后的秋蝉都紧张起来。

医师又斟酌了许久的词汇,才有些不确定道

“这…夫人您的体质基本是与常人无异的,但…细看之下,也确实还有一丝虚浮感,如果我没有诊错的话,这丝虚浮感确实该是曾经重症后才会留下的痕迹…嗯…夫人曾经伤过根本?”

这下,她想求证的医师倒是反过来问她。

看来她的身体确实曾经出过她不知道的问题。

寒秋没再诊,和医师又说了几句就让人退下。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哥哥当年给她喝的药,确实不是主要用来压制伤痕体质的过度敏感,而是用来给她大补的。

那她为什么需要大补?

她真的重伤过?因为什么原因什么事?为什么她对于此的半点记忆都没有?

哥哥瞒了她一些事。

寒秋抬手揉了揉额角,对身后秋蝉吩咐道,“你去…国外一趟,找找哥哥当年给我的药方。但不要惊动哥哥,也不要惊动寒家其他任何人。”

“是。”

想到国外的哥哥,寒秋眸底黯然。

当年寒家刚经历完动荡不久,哥哥常年奔波疲累于各种事情中间,她在哥哥身边跟了几年,做一些力所能力的事,同时迅速学习着如何经商与掌控商行。

等寒家的基业大概稳定下来,她便以玩乐的心性回了国,想看看自己出生的地方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