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比,就有点尴尬。
很奇怪,明明这里是她住的地方,她却有些
嗯,没那么心安理得了。
孟凌雪捏着抱枕,兴致缺缺地盯着电视,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声:“你脸怎么回事?”
男人坐在那儿,连剥个葡萄都赏心悦目。
唯独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上,嘴角带伤,尤为醒目,像掉落在美画上污墨,让人没法忽视。
孟凌雪喜欢漂亮的东西,也曾把祈宴当成私有物,纵使中间有过些不愉快,可习惯这种东西是很难改变的。
再加上祈宴润物细无声的体贴,她心底泛起的怜惜,像涟漪似的一点点扩大。
祈宴看了眼女人冷淡慵懒的面庞,似乎有些意外,唇角不动声色地扬了下,拖着音儿啊了声:“不小心摔的。”
孟凌雪好歹也是个混过江湖的人,一眼就看出那伤是被人揍的。
“祈宴,你挺可以的啊,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别人打架。”
女人百无聊赖地吃着葡萄,悠悠然吐槽。
学生时代的祈宴别说打架了,就是生气也很难得,和他接触过的人都会说他脾气好,当然除了偶尔那么几次反常,让人不可思议。
尤其是毕业后,他因为打架被送进医院那件事。
祈宴曲着手指蹭了蹭鼻尖。
紧接着就看到旁边的人放下抱枕,跻着拖鞋进了里屋,没多久拿出一盒东西,似乎是药膏。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