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愣了会儿,男人投来探究的视线,小贝登时心虚,挠挠头,在犹豫要不要走。
毕竟自家艺人病了,屋子里还有一个成年男人,她有一丢丢不放心。
祈宴把医药箱收拾好,轻车熟路地去客厅接水,跟在自己家一样。
从小贝旁边经过时,男人指骨抬了下金丝边镜框,淡声道:“我是她男朋友,我会照顾好她的。”
单身狗表示有被苏到,但小贝听到那声男朋友,啊了声。
祈宴眯眸,似乎猜到什么,不失分寸地问道:“她跟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嗓音虽然清润,但那股气势却不容置疑,是居于上位的人惯有的气场。
让人不自觉地听从。
小贝眨了下眼,如实道:“额……炮友。”
祈宴:“……”
换个正常男人被女朋友这么说都会生气吧,相反祈宴听完,轻哂了下,莫名有股宠溺的意味:
“比起炮友,我更喜欢男朋友这个词。”
祈宴总是给人一种很安心,很靠谱的感觉。
小贝尴尬一笑,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好继续留下去。
……孟凌雪醒来的时候,有些口干,脑袋晕沉沉的,凭着感觉去客厅冰箱拿水喝。
隐隐约约听到厨房传来的声音,鼻间是鲜热芬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