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瑜喝完酒,手臂懒洋洋搭在孟凌雪身后的沙发上,一股子兵痞子味,只是很分寸地没有碰到她。
“对了,那裙子……”
傅瑾瑜放荡不羁了快三十年,还从来没有因为这点小事儿纠结过。
解释吧,好像没必要,不解释吧,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结果话还没说完,女人就睨了他一眼,轻哼道:“傅瑾瑜,你明知道我和你妹关系不好,还让我帮你妹挑裙子,你什么意思啊?故意找我不痛快?”
傅瑾瑜笑了声,“不是,那裙子其实是给——”
是给你买的。
孟凌雪说完,有些困了,正好waiter按她的吩咐把一支写字笔送过来,孟凌雪接过后顺手把散在肩头的卷发盘起来,细丝散落一缕,慵懒随性。
好巧不巧,傅瑾瑜瞥到女人脖颈那处隐隐约约的痕迹,忽然明白她今天为什么穿得这么反常。
男人眸色黯下去,深邃得看不清情绪,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惯不正经的模样:“本来是给女朋友买的,傅馨以为是给她的,就穿走了,我他妈也一脸懵逼。”
孟凌雪嗯了声,便没计较。
傅瑾瑜摸出根烟,随口提了句:“对了,就你初高中那个同桌,叫祈什么的,你和他还在联系吗?”
女人寡淡的眼神晃动了下,淡声:“见过几面。”
她眼神有些古怪地瞥了傅瑾瑜几眼,忽然有些好笑。
话说傅家搬进东鹭湾后,还和祈家邻居过两年,每次傅名城谈起他那混蛋儿子时——哦,就是她面前这位继兄,总是会拿对面祈家那位公子作对比。
傅瑾瑜搁这儿装什么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