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孟凌雪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没多大的惊讶,这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偶尔能想起他,没有丝毫惋惜,或者刻意的思念,就像无聊的时候想抽烟,用来打发时间罢了。
她觉得他们总会再见的。
当天夜晚,孟凌雪悄无声息地溜出别墅,她打的车就停在拐角,正要上去,手腕被人截住。没有任何过渡,“去哪儿?”他嗓音有点冷。
“你管我。”孟凌雪甩开他的手。
白日的马尾辫此刻随意散开,垂落在裸露的双肩,皮裙包裹着窈窕的身线。
她比两年前高了很多,依旧很纤瘦,但发育得很好,看起来比同龄人成熟很多。
又纯又欲。
和白日乖巧的穿着判若两人,表情倒是意料之中的一致。
男生清隽的眉眼带着股愠色,他一看就是那种不常生气的人,只眉宇深蹙着,抿着薄唇不说话,眼底却情绪纷叠。
夜色中传来低低的一句,像是乞求,“阿雪,你能不能听话。”
孟凌雪有些好笑,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了。
今早唐沁说,搬完家要跟傅家的人一起吃个饭,希望她打扮得乖巧点,不要让人家看了笑话。
什么叫乖巧,安分吗?还是听话?
那样就不会被抛弃了,那样就不会被人骂没有爸爸的野孩子了吗?
孟凌雪说我不想,唐沁转头就抹眼泪,她烦得很,把唐沁精心挑选的裙子随便套在身上……
后来的某一天,祈宴听她说起才知道,那个女人是她妈妈,她手上牵着的碎花短裙女生,是她新的继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