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喜欢,还有一点讨厌。

陆泽宴的心顿时重重地落了回去。

只剩下茫然的委屈和失落。

闻意擦完膏药。

“可以了,我给你弄好了,我得走了。”

听到“走”这个字,陆泽宴又警戒起来。

闻意不看他,只是说:“我真的得回去了。”

“下次……下次我有空再来给你换药好不好?”

陆述白还在等她呢。

陆泽宴执着地看着她。

两人就这么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男人眼皮颤了颤。

他阖上了眼睛,松开了手。

闻意松了一口气,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回到酒店时,陆述白还没回来。

还好。

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闻意去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