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梦一直伴随着他,怎么也忘不掉。曾经找过京城最好的大夫来看过,说是心病。
来顺守在外头等了许久,他不敢进去,束手无策地守着。
掌印怎么了?不知有多少次睡完觉,他就会莫名其妙躁郁。
他想,该找个人进去和他聊聊。
找谁呢?
他心里猛然一动——容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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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宛正看书看得入迷,却听有人敲门:“容姑娘,容姑娘!”
容宛听出来是来顺的声音,她一开门,见来顺十万火急道:“容姑娘,掌印不知为何有些不舒坦,刚刚摔坏了茶盏,现在还没从房里出来。”
容宛吃了一惊:“掌印怎么了?”
来顺跑得气喘吁吁,扶额道:“不知道。容姑娘,您快去罢。”
容宛一路跑到掌印厢房,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些捉急。
可是担心他?
但她担心裴渡作甚?
她猛然推开门,却听里头静悄悄的,也没见着裴渡。
她环顾四周,裴渡屋子里的摆设却很简单,不像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屋子。
她蹑手蹑脚地进屋,见床幔下似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