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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让人悚然:“咱家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只阴沟里的老鼠,还敢自称爷爷。”

男人僵硬地回头,虽不认得那人,却也猜到来人是谁了。

能穿蟒袍、自称咱家的人,可不就是掌印?

男人吓得面如土色,连连磕头:“掌印、掌印饶命!”

裴渡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影子被拖得很长,仿佛地狱里的阎罗,每行一步都让男人心里如同刀割一般。

他带着悚然的笑意,一脚踩在男人的脸上,用力碾着:“你在咱家面前说饶命?”

男人浑身颤抖,脸上的剧痛袭来,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踩完,他又在他脸上碾了碾,森然道:“你还不配咱家杀,手脏。”

说罢,他将男人轻轻松松拖起来,像丢垃圾一般往外面一扔:“让他把该说的都说了,说不出来就用刑。”

男人发出凄厉的尖叫:“掌印饶命、掌印饶命,爷爷饶命啊!”

裴渡慢悠悠地说了一声:“若是再吵,这嘴撕了也可以,舌头割了喂狗罢。”

容宛睁大眼看着这一幕,虽心里痛快,但还是涌上一阵惧意。

裴渡看着睁大眼盯着自己的小姑娘,蹲下身,从腰间拔出刀来。

容宛眼睛睁得更大,她害怕地缩了缩身子。

裴渡要做什么?

杀了她?!

在她要叫出声之际,才自己身上的绳子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