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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刺破皮肤,席云素尝到了血腥味,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是临死前包裹着她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席云素非但不松口,反而咬的更深了。

凭什么就她一个人流血,就她一个人疼,那也是聂怀嵘的孩子啊。

席云素发泄似的死死咬住,血腥味越来越浓,还夹杂着咸咸的味道。

她恍然,自己已是泪流满面了。

嗯?等等,血腥味,眼泪的咸味?她不是死了吗,这是……

被咬的聂怀嵘也不挣扎,就任席云素咬个尽兴,眉头都没皱一下。

聂怀嵘一副疑惑的神情望着把头埋在他手上的席云素,任性妄为的公主殿下不是如愿所偿了吗,她在闹什么?

感受滴落在手腕上的湿意,聂怀嵘心底掠过一丝怪异。

逼迫人的是她,她又哭什么?

聂怀嵘手腕上被咬的的地方痒痒的,席云素她,她居然舔了伤口,聂怀嵘极为不自在地抽回了手,用衣袖随意擦了擦伤口,也擦不掉残留的痒意。

“公主殿下该适可而止了,新婚之夜不要闹得太难看。”

新婚?席云素终于注意到了异常之处,舌尖的血腥味在口中散开,还带着些许温热,聂怀嵘是真实的,不是黄泉路上的幻影吗?

她愣愣地问道:“疼吗?”

聂怀嵘以为席云素知道错了,回道:“流血了能不疼吗?”

“混蛋,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