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妫又告诉癫道人,让他继续留在玉京园替谢然治病,尚书府他不用在回去了。
“是将我当做报酬了?”半癫道人指着自己,问姚妫。
姚妫没有否认他的话,而是权衡利弊的告诉他,“你跟着将军府的少公子,自是比呆在尚书府我这个不受宠的尚书小姐身边好千百倍。”
半癫道人觉得姚妫说的确实是个理,“这么说,是姚三小姐替我考虑周全了。”
姚妫笑道:“相识一场,不必言谢。”
与此同时,颜徵夫人的雨花堂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当侍女来报,说是工部尚书姚大人的夫人到访时,颜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苌月那数十年都难改的性子,怎会纡尊降贵到自己的府宅。
颜徵夫人亲自去府门外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多年未见的好姊妹。
“苌月妹妹,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下人们眼花,瞧错了。”颜徵夫人的声音平和温软,可听在姜苌月的耳里只觉无比刺耳。
“我不是来跟你叙旧的。”姜苌月看了一眼身边的荷香,只听侍女代为说道:“夫人是来接三小姐回尚书府的。”
颜徵夫人装作恍然的样子,哎呦道:“这可不巧了,予柔她不在雨花堂。”
“薛颐!你最好少给我装蒜。”
姜苌月来这里之前,已经问的清清楚楚,薛颐以教授自己蹴鞠为由,让姚予柔去了她的雨花堂。
颜徵夫人看着姜苌月,挑衅一笑,“尚书夫人不信,我也无可奈何。”
不是说姜苌月向来不喜欢姚予柔这个三女儿,为何今日会上门找她要人,颜徵夫人心中狐疑。
姜苌月极力忍耐着,“我在问你一遍,人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