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平远将军结亲,对姚家来说大有裨益。
“母亲……”姚婵扑进姜苌月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她还如此年轻,难道真要嫁给一个短命鬼。
姚婵越想越不甘,越想越委屈,哭哭啼啼的把事情全推在了姚妫的身上。
“我和谢公子连面也没见过,这全都怪三妹……是她害惨了我,呜呜呜。”
她说的不清不楚,姜苌月揽住她的肩膀,高声询问起来,“你说什么?此事和予柔怎么有关。”
姚婵不得不将自己如何让莲心去兰香阁盗取姚妫的玉佩,又让冬梅打听到谢家太夫人的丫头冰雁经常去的那家糕点铺,然后寻了同一天,带着从姚妫那里得来的玉佩招摇过市,故意让冰雁瞧见。
“是莲心告诉女儿,说那玉佩绝不是三妹的东西。”她顿了顿,又在说道:“那日去将军府赴宴,是谢公子命人送三妹回来的。”
她说的委屈不已,好似自己被姚妫伤的不轻,才一时意气做出这样的事来。
就因为这样姚婵就猜测那枚玉佩很有可能是谢然送给自己三妹的定情之物。
于是她便将计就计,戴着玉佩出现在谢家太夫人贴身侍女的眼前,让太夫人知道此事,误以为她和自家孙儿私定终身,之后就有了平远将军到尚书府为儿子求亲一事。
一切都是她算计好了的。
姚婵说完就从身上拿出那枚玉佩,递给了母亲。
姜苌月看着玉佩,真不知该如何说教姚婵了,她这分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愚蠢至极。
“司南玉佩本就是用于辟邪压胜的,看来谢将军的这位公子果然病的不轻。”
姚婵听母亲如此一说,更是止不住的哭了起来,心里慌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