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更让人欲罢不能。
唐竹被盯的脸红耳热。
奈何简洲处于醉酒状态,唐竹便没说其他的。心里默念了几遍十几个大字,她放低声音,顺着他的话说:“明天起来就不疼了。”
像在哄小孩儿。
余光扫向简洲额头上的汗,唐竹问:“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蜂蜜水。”
说着走向厨房。
没看到沙发上靠坐着的男人,看出她眼底流露出的体贴时,放在沙发上紧紧握着的手,慢慢松开,自然垂落。
等唐竹端着水杯从厨房回到客厅沙发旁,简洲用放空的眼神瞥了一眼唐竹手中的水杯,舔舔他受伤的嘴唇,就是不抬手去接水杯。
唐竹:“……算了,我喂你。”
为了防止简洲这个男人,醉酒之下弄洒水杯。
唐竹就在简洲身旁坐下,抬高手腕,把水杯递到简洲嘴边,给他喂水。
简洲喝水的动作很慢,水喝进嘴里,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再继续喝下一口。
偶有水从嘴角流出来,顺着流畅的下颌线滑落到勃颈上,再滴落进领口处一丝不苟的衬衫里。
唐竹皱了皱眉,忙伸手抵在简洲下巴位置,怕水弄湿简洲的衬衫。
简洲温热的下巴上,浅浅的胡渣扎着唐竹的手指手心,用力滚动的喉结一下一下蹭到她的手背,痒痒的感觉从手心手背,快速弥漫到了心里。
唐竹心里一阵悸动,她跟着简洲喝水的动作,默默咽了一下口水。
时间突然间变得好缓慢,简洲喝水的速度也很慢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