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松开,唐竹心里松了一下。
随即,简洲双手抵住厨房台面的边沿,上半身前倾,将唐竹禁锢在他的包围圈内。
浓烈的压迫气息混着淡淡的薄荷清香,充斥在唐竹周边。
简洲眉头紧蹙着,嘴唇紧绷成一条直线没有一丝弧度,坚毅的下颌线流露出冷意。
清隽的一张脸上,倾泻着化不开的浓郁。
简洲嘴角扯动了一下,危险的情绪在他漆黑的眼中凝聚。他问:
“简太太,你说我们俩,扯平了?”
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冬日里的暴雪天,在凛冽的寒风中划破天际而来。
透着一股子令唐竹陌生又隐隐不安的感觉。
唐竹一口气提到喉咙里,她紧紧抿了一下嘴唇,循着本能机械式点头:“是啊。”
简洲靠的更近,呼吸都喷洒在唐竹鼻间:“你确定吗?”
唐竹:“?当然确定啊。”
一人一次主动亲,第三次互相亲,这不扯的挺平吗?
腹诽的画外音还未落下,简洲昨天晚上靠近她耳朵边儿说的话,突兀的在耳边响起:
“你没对睡衣做什么,你是对我做了什么。”
再联想到那个奇怪的梦,唐竹有种微妙的预感。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