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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家在发言,学生们听得认真,她俩说到这便没再说话了。

当然阮溪睡了一觉也没有困意了,便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上的年轻人说话。因为没有从头开始听,讲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光盯着他那张脸看了。

这个年轻人发言结束,这个讲座也就结束了。

主持人说完结束语,礼堂里的学生也就慢慢站起来开始散了。

阮溪和阮洁一起站起来,问她:“一起走吗?”

阮洁道:“走啊,我还得回去上班呢。”

说完两个人便跟在阮红军他们身后出座位,直接从礼堂后门出去了。

礼堂座位的第一排,最后发言的那个年轻人和两个院士起身。他站着和其中一个院士说了两句话,转头的空隙忽看到后排站着两个熟悉的面孔。

他晃了一下神把目光聚焦到左边那个人的脸上,看着她站着和右边的人说了两句话,然后跟在三个学生身后出座位,从礼堂的后门出去。

院士看他说着话突然走神,好奇往后排看了一眼,问他:“怎么了?”

年轻人回过神来,绷紧神色眨两下眼,忙对院士说:“褚老师,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礼堂里学生多走不过去,他自然没有往后排去,而是直接从前门跟学生出去。出去后他绷着面色到处张望,但并没有看到刚才在礼堂后排看到的人。

心跳堵在嗓子眼里,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片刻后他又回头进礼堂,上台直接拿起话筒打开喊:“阮溪!我是凌爻!”

“溪溪!我是凌爻!”

“我是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