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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阮洁回到家就把心思给收了,第二天上学也没多想这个事,上了一天学,到晚上回来听阮红军嘚啵,她才知道事情的大致经过。

阮红军开心得大门牙都要龇掉了,吃完饭跑到阮溪房里一边比划一边说:“大姐,你不知道我今天在学校多有面子,简直威风死了!打我的那几个都被许灼他们给吓尿了,哈哈哈……看他们以后还敢招惹我!”

阮溪对小学生被吓得尿裤子并不感兴趣,直接把自己写了三个条件的纸拿起来给阮红军看,笑着对他说:“别忘了答应我的条件,不然我找许灼揍你,让你尿裤子。”

阮红军:“……”

片刻他脑袋一耷,接下阮溪手里的纸,悲伤扁嘴——六十分,呜……

阮红军倒是说话算话,许灼帮他报了被打之仇以后,他从第二天开始,上学书包里开始装课本了。虽然上课还是会走神,但好歹也能听那么十来分钟了。

晚上放学回来他在房间里写作业。

叶帆跟见了鬼一样,还去摸他的头,小声问他:“你中邪了?”

阮红军直接打开他的手,“没中邪,我学习呢,就是他妈的,我都不会做……”

叶帆直接拿书在床上坐下来靠着枕头,“就你小学这五年时间,书包里几乎没装过课本,你要是会做才有鬼了,乘法口诀会背了吗?”

阮红军眼睛瞪起,“你也别太瞧不起人!乘法口诀我当然会!”

叶帆看他一会,直起身来,“来,哪里不会,三哥我免费教教你。”

阮红军把作业题拿给他,抿住嘴唇,“我都不会。”

叶帆:“……”

你可真理直气壮。

十一月,秋风换景。

街边的梧桐和银杏被季节染色,风一吹便落满地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