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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夷臻首低垂,缓缓覆上那块红肿肌肤,陆斐只觉一阵濡湿麻痒,不由得又闷哼了声,然而随之而来,却是一股几欲见骨的剧痛,他霍地跳开去。

纪明夷则得意抬眸,“如何,满意了罢?”

陆斐望着她唇畔微露的小虎牙,就觉得佛偈上的寓言故事说得不错,女人的确如老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着她的道了。

他再不敢招惹,只远远望着,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

纪明夷却又微笑着招手,“过来。”

“干嘛?”陆斐哪还有半点偷香窃玉的心思——吓都吓软了。

纪明夷却兀自将他带过去,用清冽的湖水为他将伤处洗净,又解下一方丝绢帮他将伤处裹上,轻轻吹了口气,“如此好了些罢?”

陆斐心里熨帖极了,想吻一吻她的脸颊作为回报,怕她再来一口,只能委委屈屈地点头。

纪明夷拍了拍他后脑,欣慰道:“真乖。”

陆斐:……合着她把我当儿子养么?

两人在假山洞里幽期密约,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方才鬼鬼祟祟出来,纪明夷道:“等会子我先回去,你仍用这副装扮溜达一圈再走,省得叫人起疑。”

陆斐颔首,“明白。”

纪明夷温柔地摩了摩他脸颊,“用不了多时,咱们就能自在了。”

陆斐被她一席话弄得心里酥酥麻麻的,明知道说的是容妃,可却忍不住往歪处想——太医也说,待胎气稳固后适当行房是无虞的,纪明夷会否暗示他什么呢?

趁这段空档,看来他该好好补补身子了。

容妃接到姜嬷嬷送来的密报,面上却没什么反应,只轻哂道:“我还当她多好的眼光,原来不过为了个奴才。”

姜嬷嬷道:“侍卫里头也不乏家世好的,若肃王妃只为借种,身份更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