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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死死地压住沈娣珠的肩膀,另一只手猴急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沈娣珠看着他的动作,彻底地慌了起来:“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我爹不会饶过你的,安王殿下也不会放过你!”

在听到许君泽的名讳以后。周承宴有了片刻的迟疑。

但是这份迟疑终究是抵不过身下的难受,他冷哼一声:“今个儿你不从也得从!”

沈娣珠缩着身子,心中满是绝望。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明明要遭受这些的,是沈青萝!

周承宴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黏腻地令人恶心。

沈娣珠缩着自己的身子,明明知道是无用的反抗,可她的心中依旧抱着一些渺茫的希冀。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周承宴本就心急,现在看见沈娣珠又是一副反抗的模样,心中更是怒火四起,想也不想便往沈娣珠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往日在床上,谁不是小意讨好着他,让人给他送那封信,又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妇?

周承宴的手粗暴地扯下了沈娣珠的最后一道屏障,随即禁锢住沈娣珠胡乱踢的腿,手下滑嫩的触感让他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沈娣珠的手胡乱地在马车壁上抓着,上面鲜血淋漓,只是指甲上的疼痛并比不上身体的疼痛,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把刀劈开了一般,整个人遭受着烈火油烹。

几株血梅在她身下的毯子上绽开,沈娣珠像是灵魂被抽尽了一般。

她的第一次,不是和君泽哥哥在他们两个的婚房里,而是在这个破败的荒野,在这顶小小的马车里。

没过多久,周承宴便在沈娣珠身上完全发泄出来了,他餍足地翻下了身子,手又在沈娣珠的身上流连了几下。

“滚啊!”沈娣珠抄起身边的玉枕朝他扔去,满脸崩溃。

周承宴也不敢多留。现在清醒了以后,他的理智也回来了。沈娣珠毕竟是侯府的大小姐,若是这事被他爹发现了,保不齐要打断他的腿。他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是万万不能阻碍了世家大族之间的关系,更何况还是忠远侯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