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有些莫名,但还是听话地走到圣诞树旁。在一堆装饰用的礼物盒的最上方,他看了那个刚刚还不存在的深蓝色方形盒子。

巴掌大小,拿在手里颇有分量,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虽然好奇,但姜渔没有打开,直接把盒子递给裴烈。裴烈没接,用眼神示意他打开看看。

“我吗?”姜渔更好奇了,掀开盖子,就见一支腕表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这……什么意思?

他惊讶地抬眼,心里滑过一个猜想,但不敢相信。

惊疑不定的时候,裴烈用行动回答了他。

裴烈从盒子里取出腕表,牵起他的左手。冰凉的表壳贴在皮肤上,姜渔缩了下手,却被裴烈牢牢握住,翻过手腕扣上了牛皮表带的针扣。

做完这些,裴烈的眉头才终于舒展,却仍是那副平淡神色:“不错。明天就这样陪我去。”

姜渔戴上表,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不爱表,没研究,也不知道价格,但能让裴烈说不错的东西怎么可能便宜?万一他戴的时候不小心磕着碰着,还给裴烈的时候,要让他赔钱怎么办。

“……太贵重了,必须得戴吗?”

裴烈扫了他一眼,姜渔明白了。

“好吧。”他道,“我一定好好保护,绝对不会弄坏了。”

不过裴烈又是给他准备衣服,又是借他手表,似乎非常重视明天的酒会。

这到底是个什么场合?

隔天虽是周六,裴烈还是一早去了公司,下午派车回来接姜渔过去,酒会开始前两人再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