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zz用非常简短的两个字给出了解释：“人少。”

好吧。

楚洛听见人少两个字，瞬间被zzz说服了。

不但被说服了，他的声音里还带出了短促的笑：“行，那你等我，五分钟就到！”

现在是他在决赛拿了冠军的敏感时期，他的确不想被别人撞见，传到网上说闲话。

楚洛抱着奖杯走向zzz所说的地点，一手抓着手机，晃晃照着自己的侧脸，边走边懒懒问：“你刚才是不是坐在观众席差不多六七排啊？”

“为什么这么说，”zzz似乎顿了顿，“你看得清六七排？”

楚洛回：“那么远，怎么可能看得清，不过——”

“我就感觉你坐在那里，凭直觉。”

zzz道：“说不定直觉是错的。”

楚洛说：“我今天扫了路上那么多水友，感觉没有一个人的手和下巴能对得上你的样子，就当时观众席看到的有点像……”

“所以是不是你啊？”

镜头里，他对zzz笑得懒散可爱，充满少年朝气。

见zzz沉默不语，还开始给他做见面前的心理准备：“亲爱的？哥哥？亲爱的哥哥？”

“zzz？亲亲榜一大哥？”

“还不说话？”楚洛觉得不可思议，“我自己都快被腻歪死了，大哥你居然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