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灵认出这是吴曼梅那位继女，“我真的不接这种推广。”

“是钱的问题吗，我知道你有一定粉丝量，但是你是新博主嘛，这个流量不一定稳定，我们也不会给到很高价格……”

丁灵打断她的话，“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因为什么？”孙玥语气似乎没有一开始耐心，陡然拔高的声音带着股尖酸劲儿，像极了吴曼梅。

“因为孙记小厨不好吃。”

丁灵回答的格外坦诚，“我只拍好吃的。”

孙玥：“……”

…

“刚才孙玥给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后，丁灵把事情给丁兴海讲了一遍。

丁兴海先是感到意外，而后猜出一些原因，“孙记小厨现在的生意不太好吧？我记得地铁站北边原先有一家，今年关了，好像其他地方也有不少店关掉了。”

丁灵还真没注意到。

她只记得a大门口也有一间孙记小厨，有一回卓怡点了他家外卖，吃完后拉了一晚上肚子。

用卓怡的话说，“那肉里都带血丝，米饭也硬得硌牙，做都没做好就出餐，厨师简直是赶着去投胎！”

“算了，不说这个，和我们也没啥关系。下次你妈再来烦你，你让她直接找我，我跟她说。”

丁兴海正在院里晒切成段的草鱼，这是他打算做酒糟鱼用的，上午买回来的凤爪还在厨房，没来得及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