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宁已经有知觉了，他只是腿部的天生闭脉，大腿根往上却是有感觉的。

庄秋看着纪清宁闭上了眼睛，他捏着他的下巴，强迫道：“把眼睛睁开，这就受不了了？不如我让师尊看着我和你苟合怎么样，你说师尊会祝福我们，还是会觉得我们般配。”

纪清宁气的颤抖，他嘴唇动了动，却无情道：“你真让我恶心。”

庄秋心在滴血。

他道：“反正你就是个没用的瘸子，师尊不喜欢你，你不如跟我在一起，我会罩着你，反正我也活不长久，一年后，你等我死了，还能再找下家。”

纪清宁气的太阳穴青筋暴起。

他不擅长与人争辩，可眼前这人句句都戳在他的心坎上，说他是瘸子，说他靠师尊。

他的目光中杀意迸发道：“好。你很好。”

“怎么，你想杀了我吗，那更好啊，我倒是很希望丧命在你的手上，也不枉我活了这辈子，只是可惜啊，你有这个能耐吗。”

庄秋拥有极品天灵根，十岁拜入青玄剑派，师承神音尊上青莲七焰剑，二十二岁，元婴顶峰，青莲七焰剑第八重，二十三岁，陨落在洞元秘境。

如果他不死，或许也是能挡住其他人的光。

“原来师兄一直都是这样想我，清宁明白了，清宁会努力追赶师兄的脚步的。”纪清宁眼中三分冰凉，七分怒火，压抑的情绪让他的眼睛看起来阴沉沉的，一点也不像那个清俊优雅的少年。

庄秋看着纪清宁眼中的恨意。

他想，断了自己的后路也很好，纪清宁恨他，想杀他，至少见到这样的纪清宁，他就不会再多生妄想……个屁。

他还是好喜欢。

他连纪清宁瞧不上自己，痛恨自己的样子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