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已经直接绕过了杜封走了过去。

杜封眼睁睁的看着门被推开,抚了抚额头,在心里先给大少点了一根蜡。

当骆念看见坐在谢景焕床边的女人的时候,并没有十分惊讶。

或者说,在给杜封打电话,杜封用一个那样蹩脚的借口打发她的时候,她脑子里已经转了几种可能性,可能性最高的就是此时发生在眼前的这样一幕。

谢景焕很明显是看起来很不好,额头上的纱布能看得出来是刚刚换了的,比较平整,脸颊上还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坐在床边的女人正在神色焦虑的端着手中的水杯喂谢景焕。

谢景焕根本就没有一点感觉,这个女人喂水的手法恨不得当,还偏偏一副急功近利的模样,几乎都要把玻璃杯举的全都倾倒进去了,水哗哗的从嘴角流淌下来。

米乔也急坏了,她压根就没有听见这会儿进来了一个人。

“你不是说渴了么?怎么不喝啊。”

就在这时,从自己的面前伸过来一只手,直接就握住了米乔手中的玻璃水杯。

“你这样喂他,他要么呛死,要么一口水都喝不下。”

骆念摆了摆手,米乔直接向一边挪了挪,移开了床边的位置。

她将水杯放在一边,直接扶着男人的上半身,后面拉了一个抱枕放在床头叫他靠着,轻轻地扣了一下他的下颌,才将水杯凑了过去,轻轻的喂了他一点,等到他咽了之后,再喂他喝一点,这样反复,喂谢景焕喝了大半杯水。

骆念这才扶着谢景焕重新躺了下来。

米乔一门心思都在谢景焕的身上,眼光眨了眨,“谢谢你啊,我刚才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骆念勾了勾唇,露出了一点笑,“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杜封有点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