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傅航一个眼神就把他们两人给逼退了,“到一边儿站着去,叫你们了么?”

那两人脸上讪讪的退到一边去,也不敢再殷切的上前来找骂了。

傅航抓着手中的相机,“听见没?”

傅婉兮哼了一声,转身就去外面买冷饮去了。

谢景焕打拳打的大汗淋漓的,随手摘了拳击手套,拿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你怎么把她给带来了?”

这个她,不言而喻,正是傅婉兮。

傅婉兮是傅航的后妈带到傅家的拖油瓶,后改了姓随傅。

“没意思,找她过来开心开心。”傅航单手肘撑在桌面上,从烟盒里面抖出一支烟来,点上了。

“你自己也收点心,傅婉兮也跟你没什么仇。”

傅航闲来无事,就喜欢欺负傅婉兮这个被后妈带来的拖油瓶,曾经有一次玩儿的最狠的时候,就是在喝酒的时候,一个电话叫傅婉兮去包厢,叫几个小姐灌了她一大杯白酒,那姑娘吐的昏天黑地的,高烧了好几天。

“是没什么仇……”傅航冷哼了一声,差点把烟蒂给咬断,“不过我看见她就心里别扭,不想叫她好过。”

傅航把烟蒂拿下来,在手指间磕了一下烟灰,“那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谢景焕停顿两秒钟,“你给她打电话了?”

“打了……”傅航说,“我的话肯定是没法糊弄了姑父了,他问,我就说去打电话,你电话接不通,你肯定是去找骆念了,我就给她打了电话。”

“那晚他们给你说什么了?”

“还不就是说让我劝你……”傅航翘起了二郎腿,“好好地劝劝你,别整天向着不顾伦理,抢了兄弟的女人。”

谢景焕轻嗤一声,眼睛里再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讥诮,“你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