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觉得讽刺的很。

叫骆丽娇就是去姓叫名,叫她从来都是骆小姐。

她盯着车窗外也不过是隔了一条马路的男人,正握着手机站在台阶上,“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家。”

“昨晚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昨晚和阿航喝了点酒,睡得早,宿醉,现在刚醒过来,头还有点疼……这么心急找我,想我了,嗯?”

骆念心里已经是彻底冷了下来。

其实,女人在遇见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一般有两种反应。

一种,直接冲上去拳打脚踢捉奸在床,这是心里还有点希冀的。

另外一种,就譬如她,十分冷静的打一个电话,听一听对方是解释还是否认,听一听是真话还是谎话,好叫自己永远死心。

骆念有时候,很擅长演戏。

她能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露出来的都是她想叫你看到的外在。

可是有时候,她不想演戏,一个字都不想。

她说:“谢景焕,我们完了。”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直接把手机关机丢在了后车座上,“萱萱,开车。”

谢景焕听到耳边滴滴的忙音,回忆着的是骆念刚才电话里传来的那决绝的四个字——“我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