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有那个可能，不过这个可能应该要在梦中才能实现吧。

一行人到了卓馨之前发过来的地址，顾宜就给卓馨打了电话。不到两分钟，就从里面跑出来一个挂着工作牌有些青涩的男生。

男生一出来就径直朝顾宜她们走过来。之后边自我介绍边领着顾宜她们往里面走。

顾宜也知道了这个男生的名字——沈嘉杭。是enunter这一期的实习生，现在跟在卓馨手下学习，这次也是过来帮忙的。

全程顾宜都听的很认真，因为沈嘉杭不仅做了自我介绍还介绍了很多里面的情况。

像是这次跟他们合作的化妆团队啊，像是舞台设计是什么团队以及来走秀的模特是什么经纪的。

很快，沈嘉杭就领着顾宜一行人找到了卓馨。

这会卓馨正在骂人。

“是谁把东西放在这里的？我之前就划分过区域，每样东西都有说过要放在哪里，到底是谁没长耳朵？”

下一秒就有一个挂着工作牌的男人走了出来，连连道歉。

“拜托，我强调了这么多遍，以后可以认真听吗？不要让我生气可以吗？”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

卓馨还想说点什么，就看到有人把凳子搬到了划分放饰品的架子前，她的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那是谁？谁让你把凳子放在这的？你知道这是放饰品的地方？”

“我不想听你狡辩，你是模特那边的人也不行，是第一天带人出来吗？谁的秀场就听谁的不知道吗？这是我的秀场就得听我的，得遵守我的规则。”

“接工作之前，公司没教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