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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溪云把玩着手里的玉饰,眸光冉起笑意。

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没有一个见证者呢?这可真是巧了,他就是去当那个见证者的。

——

“热。”

“好热——”

仿佛深陷一个大火炉中,全身上下都被烈火焚烧。李淮南迷迷糊糊的发着烧,额头布满了汗水,不一会儿又开始缩在一起,“冷。”

阿辞无奈地说:“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他又把自己的外衣解开,随手丢到李淮南身上,“喂,你生病了啊。”

李淮南自然回答不了,阿辞也没指望她回答,半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嘀咕道:“还挺烫的。”他看李淮南热的实在难受,满头汗水,便想着先让她凉快点,这么一想,他便自顾自地下手解开李淮南的衣裳,刚脱下几层,阿辞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那两团鼓包,迟疑良久,猛地闭上了眼,然后颤抖着伸出手,凭借自己良好的记忆力,手忙脚乱地开始给李淮南穿衣服。

昏暗的牢房里只依稀洒进来半点月光,窗外的蝉鸣吱哑鹊起,此时正值秋日中旬,天凉气燥,但即便如此,阿辞却未曾觉得有一点冷意。

他只觉得热极了。

这铁牢四壁坚固密闭,仿佛隔绝了空气,热的他满头大汗,两耳发红。

阿辞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衣领,露出锁骨来,他视线下垂,只瞥了一眼躺在冷冰冰的地上陷入昏迷的少年,不,应该是……女孩子。

一想到这里,阿辞就燥的脸颊发烫。

他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将李淮南移到杂草从上,之前认为李淮南是男孩时,他还觉得她有些娇气,现在一改变认知,他又觉得如果是女孩子的话,娇气点也无所谓。

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