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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找到赌场通往地下二层的通道,听说那些被签了奴隶协议的oga一般都关在那里。

奴隶······柏舒把这个词放在嘴边反复咀嚼着。

她不知道什么叫“奴隶”,她有记忆以来的二十多年里,还是头一回接触到这个词,听小不点说:虽然帝都明令禁止,但私底下屡禁不止,奴隶就是那些连性命都不受自己掌控的人。

他这样说,柏舒就有点明白了。

因为她的前二十多年里,她就是一个连性命都不受自己掌控的奴隶。其中的痛苦和战战兢兢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她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看了一圈,她终于在一个打手身后的红色帏布装饰上看出了端倪,她发现这一圈的帏布装饰里,只有那一截的帏布微微向墙后面吹着,帏布贴着地面的缝隙里有明亮的冷光。

只是帏布旁的打手又壮又高,柏舒不敢轻易过去。

她的目光在周围搜索了一圈,居然发现了几个眼熟的人——几个曾经找她“看”过的“病人”。

那些身材娇小的oga颤颤巍巍地握紧拳头死死盯着庄家翻牌的动作,随着庄家露出的牌底牵动所有情绪,或哭或笑,歇斯底里,癫狂陌生······

柏舒忽然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虽然帮忙临时标记那些oga她确实收了钱,但她的收费情况据明扬说的和做慈善也没有分别。可以说,她变成这样和他们有不小的关系,而他们却——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柏舒说不出来自己是痛心还是痛恨,她深深地皱起了眉。

庄家突然注意到几轮下来桌上投掷不变在“大”上面两个铜币,现在已经堆成了十几个铜币,庄家一笑:“不知道这堆筹码是哪位的?确定一直不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