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排场也实在太肃穆了些!
柏舒拽了拽披风的领口,接过一个侍官递来的水“砰——”得把门关上,小心翼翼地凑近暴君去伺候他喝水。
“陛下,喝水水了。”
大概是暴君阖上眼睛,脸上苍白太脆弱的样子惹人心疼,柏舒忍不住就学来了自己生病时安娜老师哄她吃药的路子。
她温柔地撑起陛下的上半身,小心翼翼地把水递到他嘴边,伺候他喝了三口,看到暴君冷漠地转过头,才放下手中的碗。
喝了水,大概是缓了一点,左祁低声道:“去拿身衣服进来。”
柏舒欢天喜地地跑去拿了,徒留左祁一个人躺在沙发上遏制怒火。
明明昨晚到后面是他占了上风,压着她好一番动作,可为什么到今天,浑身难受的人只有他一个?
他不服!
他气得牙痒痒。
他胡乱接过柏舒递来的一件衣服换上,然后就硬撑着走回了休息的寝宫,他身上现在还都是汗,黏黏的不舒服,门一关上他就一头倒进了浴缸里。
要不是柏舒来送饭找不到人打开了浴室,还不知道他要在浴缸里睡多久呢!
看着面前站着都打摆的暴君,柏舒不由得心口一酸。
虽然她还很是惧怕暴君,可、可他还怀着她未来的孩子。
而且,暴君这个样子也完全败她所赐,愧疚和对孩子的期待让她下意识地讨好起暴君起来。
“陛下,我来帮你穿衣吧!”她殷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