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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在做贼心虚?柯石扬起眉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声音里是满满的冷意。

柏舒被他高声一喝,整个人先是一愣,然后整个身体都开始抖了起来。

她看着柯石渐渐不满的眼神,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她左手按右手,想把刚才那阵子惧怕压下去。

奈何柯石身上那阵子血腥味随着他越皱越深的眉越来越浓,浓厚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她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吓得浑身冰凉的身体。

柯石已经很不耐烦了,他的手慢慢往上移,就快摸到腰间的枪套,紧皱眉头盯着眼前oga的一举一动。

柏舒慌乱中端起手边的饼干盘子,哆哆嗦嗦地回答:“是、是饼干、饼干太好吃了,我太喜欢了······”

话一说完,柏舒的脸色已经白得不能看,她认命一般闭上眼睛。

她太害怕了,以至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玩意儿,只知道这话没头没脑,毫无可信度。

柯石一愣,抬眼看了看放在她手心抖得像在跳踢踏舞的小饼干,盯着一脸“我命去矣”的柏舒看了半响,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就是左锡侯爵送来的oga?

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胆小鬼?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柏舒一眼,一言不发地抬腿,走了。

他一走,柏舒提的那口气终于松下来了,她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脚一软,摔坐在石凳上。

太可怕了,为什么会有人身上有那么重的血腥味,浓的像从血池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她想象到那个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抱了抱自己,扁了扁嘴。

呜呜呜,好可怕!

柯石带着一行人匆匆掠过那个凉亭,走进凉亭后面的林子里。